二更 | 春之味：浙江农村里的这道菜绝了！乾隆皇帝都爱这一口

初夏的杭州
已经过了明前龙井的季节
一转眼到了莼菜霸占餐桌的时间
这也是乾隆皇帝下江南必吃的一道菜
《红楼梦》中第七十五回中，
王夫人提到了这样一句话：
“今日我吃斋，没有别的东西。
那些面筋豆腐老太太又不甚爱吃，
只捡了一样椒油莼齑酱来。”
说起莼齑，
这两个字大家都没听过，
但提起它另外的名字——莼菜，
杭州人对此都不会陌生。
西湖莼菜羹是杭州人
从小就不陌生的一道美食，
也是江南地区古往今来的一道地方名菜。
西湖莼菜自古与松江鲈鱼齐名，
在《晋书》中就有“莼囊鲈脍”的记载，
著名诗人白居易也曾留下
“犹有鲈鱼莼菜兴，
来春或拟往江东”的千古名句。
莼菜，又叫“马蹄草”，
叶片呈椭圆形浮于水面，
夏天抽生花茎，花小，呈暗红色，
嫩茎和叶背有胶状透明物质。
春夏季采摘的莼菜才作为蔬菜来食用。
莼菜主要生长在江南的太湖、
西湖和湘湖等南方水域里。
在早些年的时候，
西湖里还有莼菜种植。
而近年来，
杭州人吃的莼菜都不是来自西湖里了。
现在的莼菜大多都产自杭州周边，
像是建德这样水质优良的区域。
六十一岁的方阿姨，
从嫁到建德乌龙村开始，
就开始种植莼菜，
到如今已有四十年。
莼菜是睡莲科莼属，
种植只需在最初一次即可，
以后可以每年都长。
第一年播种下去，
大约一年后就能采摘，
以后的每一年，
需要得到悉心料理才能获得好收成。对采摘的人来说，时间压力可想而知。
大多数是村里年过半百的妇女，
整个人趴在船上，
脖子梗着，双手伸到水中采摘，
这样的姿势，要保持好几个小时。
每天早上5点开始采摘，
下午两点收工。
因叶片有粘液采摘不能戴手套，
一季晒下来，农户的双手又红又肿，
负责采摘莼菜的农妇颈椎也常有病痛。
莼菜生长很快，
十多天后又会长出一茬，
采摘要从头开始。
方阿姨在采摘期间，
每日都要保持这样的工作节奏。
不论是高温暑天还是大雨瓢泼，
除非风太大把船掀翻才会放弃采摘、
“风大了只能休息”。

一天摘得的莼菜用扁担挑回家，
方阿姨将老叶、幼叶、新叶分别开，
嫩芽的价格更贵，
出口到日本会有更高的收益。
当然，辛辛苦苦的劳作之后，
自然也要给家人做一碗，
最清爽鲜美的莼菜羹。
勤劳朴实的劳动人民，
倍加感恩大自然的馈赠，
也更加珍惜大自然赐予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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